IF 在衣柜里偷看母亲和她的男宠(有轻微 )
木纹里。明明是宽敞明亮的豪华衣帽间,但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浅,越来越快,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封闭的箱子里。 母亲的喘息声越来越亢奋。 “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?” “……您太厉害了。” 那些词语像水滴砸在灼热的钢板上,剧烈地沸腾跳动。他无法再欺骗自己。 床上的怪兽像是完全苏醒了,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。 程可祎不知从哪儿开始的,脑中突然冒出一句话: “母亲都可以,那我也可以。” 就像是在用这种话安慰自己,又像是在反驳某种根深蒂固的耻感。他和何宇之间的距离——在伦理意义上——比母亲和何宇还要远一点。 那为什么不可以?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觉:他才是更合适的那个。他比母亲年轻,比母亲干净,比母亲更……真诚? 他闭上眼睛,脑子里一团浆糊。他知道这些想法是错的,是肮脏的,是无法说出口的,可他就是停不下来。 愤怒、耻辱、羞耻、渴望、自卑、自尊……这些情绪像是被搅进了烂泥里的玻璃渣,一点点划破他的神经。 他甚至想笑,想问问母亲:“你都可以,我为什么不行?” 可他什么都没说,什么都没做,只是缩在这片温度逐渐升高的衣帽间里。 程可祎不得不承认,这是他这短短十几年人生中,做过最错误的决定。